,再说不出什么。
张宗就问儿子,“如今你在太学,见胶东王行事如何?”
张慎行脸上便露出了尴尬之意,当初同在陆家学堂里时他从没有把胶东王看在眼里,还跟着陆辰欺负过他,但现在胶东王高高在上主管着太学,他不过是一介小官,根本见不到王爷,“他一向甚少露面,只在几位大儒们讲书时会来,可也是坐在上座,我离得太远,连他的脸都看不大清楚。”
许衍也道:“我在文澜阁任着主薄亦很少见到胶东王,他的屋子唯有薛大儒能随便出入,其余人等轻易进不去,文澜阁及太学中诸事,多半由薛大儒奉王爷之命办理。特别是每一次出试题时,胶东王更是几天都不会见人,到了考前由贴身服侍的留福自殿内捧出一个托盘,盘里放着试题,上面盖着红绫,到了太学由太学生行礼后打开举出试题便开始考试。”
张慎行哼了一声,却不得不承认,“胶东王这番作态,反倒让太学生们十分景仰,大家最喜欢在一起议论考题,竟将胶东王奉若神明一般。”
张宗便叹了一声,“先前还真看不出薛大儒竟有如此手段,竟把胶东王一个痴儿捧成了贤王!”
“先前下官亦小看了薛大儒,如今回想,薛大儒先前在学堂时并未尽全力,只不过守着中庸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