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天下才受的伤,因此定然要王爷将他们的子孙收到太学中,将来好当官。”
“原来王妃也听说了,”留福就道:“这还不是最难办的呢。”
其实素波也知道最难办的是谁,当然是皇亲国戚了!就是昨天河间王妃再一次来到胶东王府,想把她的弟弟送入太学。素波当然婉转地回绝了,但是她不敢想像如果太子来求情时自己应该怎么办……
“如果皇后开口了,王妃一定要答应!”
素波看着刚刚说话的胶东王,“你怎么学会了徇私枉法?我不是一直告诉你要……”
“王妃,”留福就道:“一定要听王爷的!这也是薛太傅的意思。”
倒不是因为留福打出了薛太傅的旗号,而是素波明白胶东王是对的。小美男在宫里长大,见的世面多了,一定也曾遇到过不得不屈从的时候,她便心不甘情不愿地道:“好吧。”
真正面对皇后的时候,素波所有的不甘愿都没了——这日进宫请安,她才到千秋宫前,就见两个被打得血葫芦一般的人被拖出来,素波只来得及从衣饰上看出是宫女,就见已经模糊一团的人形被两张苇席卷走了。
宫外十几个内侍宫女端来一盆盆地水,无声地将台阶、地面上的血迹洗去,几乎只有霎间,千秋宫前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