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一直在看着,先前的郡守一直还在驿站里,如今正急得有如热锅上的蚂蚁,此时自称新就任的郡守正是他的内弟。不过他们恐怕还以为我们并不清楚这其中的关节呢。”
胶东王便问:“你们可查出新郡守就任是谁的主意?”
田炎就降低了声音,“并没查到证据,但估计是祁相的主意。”
“祁相到了哪里?”
营水郡距海清并不近,几日间祁相便有了应对,显然不可能身在海清,素波也是懂的,而且亦很佩服山文举、田炎等人,他们也一样新到胶东,可怎么就能什么都知道呢?但是她看得习惯了,竟也不觉得有什么特别的,自己身边一向牛人就很多,过目不忘的神童胶东王、独身闯过匈奴营地的冯律、只要一眨眼工夫就能在路上整理出舒服房间的薛清,山文举和田炎等有这些本事也不算什么了。
有他们陪着胶东王与新旧郡守斗法自己放心。
素波便出门去看新办成的手工作坊,盛梨膏的瓷坛还要几天才能烧好第一窑,她就先带着梨树村的村民做梨脯和梨干。
梨干相比之下容易一些,原本村民们也会将卖不出的梨子切片晒干以利贮存。素波既然想将金香梨的产品做成贡品,将来在京城打开销路,自然要将原来过于简陋的方法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