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见徐伯母已经有了几分意思,只是果然不能作主,且又想为女儿争礼节要聘礼送的体面,便收起聘礼先退了,最后却留了一句话,“这门亲事定要成的,我们再求了郡守夫人请郡守向徐夫子提亲。”
看着一群人退了出去,徐伯母便进了里间,原来明霞不比素波,才听了一句亲事的话就躲到里间,但徐家屋舍浅陋,她自然都听得清清楚楚,此时正低头垂泪,“乔二十三亲至我家退亲,羞辱于我,如今我死也不嫁他!”
素波叫了一声“好!”女孩子就要有这样的骨气!然后又道:“你们可别上乔夫人的当,我与乔二十三不过同路从京城到江城,后来又到乔家帮了一次厨而已!至于他到徐家退亲,甚至就连他与堂姐有婚约也是今天才听到。”
“我们岂能疑你?并不是因为我们原是同族之人,只这些日子我见你的行事言谈便知你的为人,断不是心思不正的女子。且今日你又能在乔夫人、黄嬷嬷面前坦荡磊落,掷地有声,十分了得,不愧为江阴徐家的后人,”伯母便又向女儿道:“你虽长素波一岁,但论起才干却又差得远了,如今在屋里垂泪又有何益?难不成父亲母亲竟是胆小怕事、贪慕富贵,要将你送到火坑里的人吗?”
一席话说得明霞赶紧收了泪,“母亲,我知道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