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常在云族疆界内劫富济贫,十几个王侯没有几个没被我劫掠过的,反正是羊毛插在羊身上,吃的就是他们,不必客气。”
“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地上跑的、地底钻的,你唯独没点天上飞的。”我说。
“我自己亦是飞禽,自然吃不得天上飞的,不过……一些恶禽的肉,倒也吃得,例如云鹤这种劣等飞禽,老板,再来一份云鹤脑干肉羹!”
我撇撇嘴,倒也放下心来,反正这顿饭是白吃白喝的,心情放松无比。
不久之后,红月、鸣渊并肩走了进来,血力散发,让一群云国少年都皱起了眉头,一个个露出了戒备与敌意,毕竟云族、暗族连年大战,堪称死敌了,如果不是云皇颁发法令星巢城内不得私斗,这知味楼一定会发生大战,非被拆了不可。
红月就在我们一旁的桌边坐下,目光炽烈的看了看我。
我说:“看什么,再看收费。”
红月咬着银牙:“你卑鄙无耻,还我通天绫!”
“你做梦!”
“哼!”
红月跟我斗嘴的时候,鸣渊则双眸暗藏杀机,似乎在跟红月传音,询问能不能动手杀我,这个人对我的杀心很重,以他血尊的身份在灵界已经算是超然,但依旧对红月十分恭敬讨好,想必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