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允有些生气:“你真的不是皇甫台?你根本不是,对不对?”
“如果我是,你希望我怎么做?”我问。
凌允握着粉拳:“我……我……如果你是皇甫台,你现在的目光应该充满欲望,你早该将我压在躺椅内,抚摸我的每一寸肌肤,亲吻我的身体,应该像是野兽一般的为所欲为……你……”
她似乎说不下去了。
我淡淡的看着她,目光无比平静。
“你不是皇甫台,也不是个男人!”她气呼呼道。
我淡然道:“凌允,你觉得所有的男人都应该跪在你的石榴裙下称臣吗?告诉你,有的男人不一样,头可断、血可流,节操不可丢……”
“你……”
凌允气结,道:“既然如此,我现在就去告诉宗主,说你是假冒的!”
“去吧。”
我作了个请的手势,道:“反正宗主只是利用我们进入禁地寻找至宝罢了,我们是谁根本不重要,我倒看看他堂堂的一个中位圣者是相信自己的眼睛,还是相信一个因爱生恨的小女人的气话。”
凌允站在了原地,道:“你……你就不能疼疼我吗?毕竟我们曾经……”
“其实……”
我站起身,扶着她的香肩,道:“其实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