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很轻。那是当年,魏国灭国时姬酆留下来的,魏稹没有上过药,他时常抚过这道刀疤,提醒着自己莫忘当初灭国之耻辱。
脸上有伤啊,明婵眸中闪过一丝不忍,这样一张脸,到底是哪个这么狠心,这么好看的一张脸都忍心下此狠手毁去。
这个琴师应该有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去,她也不该这么戳人痛处。
“坐吧坐吧。”明婵弯了眉眼,给他倒了一杯酒,自己却拿起了面前的茶盏,道,“我还在孝期,不便饮酒,就以茶代酒敬你一杯好了。”
还在孝期?
魏稹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之色,此人果然是孟家人,看年纪应当是孟二了。
他不动声色的打量了明婵一番,有些意外传闻中那个骁勇善战的孟家二公子,竟然长得这么……柔美?
魏稹丝毫没有怀疑明婵的性别,毕竟他也没见过有哪个男人会带自己兄弟妹妹来青楼喝花酒的。况且外面还有姜荣景爱慕孟家小姐的传闻,就更没往这上边去想了。
姜荣景靠在旁边,身边有个舞女为他斟酒。他笑:“墨清,不必拘礼,既然孟弟让你坐你便坐吧。”
明婵喝些茶,觉得这房间热得很,倒也没在意,以为自己穿多了。
一杯一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