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大雨的遮掩,锦元卿一路潜到宫内墙边最大的排水口,闭气跳了进去。
锦元卿浑身脏水的从护城河中爬了出来,顾不得手脚冰凉,一路就往东厂去。
不在京城的皇兄们手中无兵无权,现下唯有能与之抗衡的,就是东厂宴千岁了。
可东厂离皇宫并不远,宫中如此大的动静,宴千岁不可能看不见听不见,除非……他是知道今夜要发生逼宫一事的。
想到这里,锦元卿再也没忍住浑身打了个冷颤。
不管了,赌一把吧。
锦元卿顾不得犹豫,摸进了宴千岁的府邸,偷偷潜入宴峥的房间。
八人宽的池子里,宴峥正眯着眼睛,舒服的躺在池边泡着热水。
他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这样俊美的一张脸,可那双眼睛却如秋潭深邃。
“十八殿下不在宫中休息,来奴才这儿做甚?”
“我来与宴千岁做个交易。”
锦元卿看着眼前正舒服享受的人,又想起宫中的水深火热水深,他竟全做不知,一时气结却又无可奈何。
锦元卿咬着唇,扯开自己衣裳领口,露出白嫩肌肤。
“听闻宴千岁好男色,只要千岁答应,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