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母后生死未卜,家国不存,她孤注一掷,还有比这更惨的事?
锦元卿此刻只觉着凉意侵心,咬紧了牙根忍住了打颤,而后眼眸一敛一抬间,变得楚楚可怜,甚是无辜望向宴峥。
宴峥瞧着她切换自如的表情,笑意渐深:“真是好一个无为平庸、默默无闻的‘十八殿下’。不仅欺上瞒下女扮男装,还故意藏拙蛰伏军营三年。”
锦元卿装作听不懂:“……”
“十八殿下,这可不是求人该有的态度。”
锦元卿暗暗一咬牙,突地身子一软就朝前靠进了他怀中:“督主,我冷。”
宴峥没料到锦元卿如此痛快,对于把自己委身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