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牙将他扛在背上,往远处走走看这附近有没有人家。
事实证明,宴峥选的地方,还真是深山老林,毫无烟迹。
寻了一条溪流边上,锦元卿气喘吁吁的将他方下,自己则去寻树枝来点火休息。
锦元卿将自己外衫脱了,将两根树枝加在腿两侧,用外衫将自己的腿固定住。
而后才捡了些木枝回去。
“我还以为小殿下扔下我独自走了,方才还在叹小殿下心狠,不念你我夫妻之情呢。”
宴峥盘腿坐着,地上已经生好了火。
锦元卿拖着腿坐下,将捡回来的树枝往里填了几根。
“我是该将你抛在这儿独自跑走。”
本能平稳落地,要不是他咬她耳朵,她也不会失去平衡掉了下来。
摔断了腿,还扛着他走了多半日,他醒来后竟一句谢也不说,还是一副拿她打趣的模样。
锦元卿心中不仅起了几分恼意,撇过头不去看他。
宴峥此时头晕的睁不开眼,听到有人回来的声音,下意识就觉着是锦元卿,这些话便脱口而出。
听锦元卿话中带着些恼怒,宴峥忍着晕眩睁开眼,才发现锦元卿的一条腿绑了树枝。
“往东走三十里,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