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吗?”
“宴峥?哦,你是说那位郎君啊,他没什么事情,就是头上受了些伤,已经带回来喝了药又睡过去了。
倒是你,身上竟然那么多伤,大夫说再晚一步你就救不回来了。”
锦元卿笑了笑,她的身上现在确实是疼的动不了。
“姑娘你别动,大夫刚给你接好了腿,伤筋动骨一百天,大夫说要是再错位了,以后可就瘸了。
来,我先喂你把药喝了。”
锦元卿顿了顿,轻轻点了头。
“辛苦姑娘了。”
“叫我轻轻就好。”
“好,多谢轻轻姑娘了。”
锦元卿吃了药,觉着困顿便又睡了一阵,迷糊间,就感觉有人进来在自己身上摸索着什么。
锦元卿猛的按住对方的手,怒斥道:“谁!”
“小殿下真是敏感。”
宴峥开口,锦元卿这才发现自己将他的手按在了自己胸前。
锦元卿连忙松开他手,看着他额头上的伤,顿了顿闭眼继续睡觉。
“小殿下倒是心狠,也不出言安慰几句,本督还以为再也见不到小殿下了。”
他眼底含着笑意,锦元卿却心生寒意。
“我还活着出现在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