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严夫人,吃饭了。”
当归将饭端给宴峥,而后去查看锦元卿后背伤势。
“等伤势好一些了,我会拿一瓶净玉膏来,所以严夫人不必担心会留下特别难看的伤疤。”
当归笑着说完,扭头看了眼宴峥。
“日后每天早晨我会送药来换,煎药还得严公子照着嘱咐日日煎着。”
“知道了,多谢当归姑娘。”
当归离开房间,宴峥就端起碗来伺候锦元卿吃饭。
宴峥伺候的很体贴,这倒让锦元卿有些意外。
“督主倒是很会照顾人。”
锦元卿抿了口水,看向蹲坐在自己面前的宴峥。
“我做督主之前,也不过是伺候主子的小太监而已。”
宴峥用手帕轻擦她嘴角,“吃饱了吗?”
“饱了。”
锦元卿趴在桌子上,趴的有些累,便歪着头盯着宴峥看。
他正常起来,倒真是有一股子运筹帷幄皆在我手的沉稳感。
尤其是那双眸子,没了阴沉与玩味,瞬间就像是平淡无波纹的湖面。
让她总想站在湖边低头,看清湖底都有些什么。
“瞧什么?”
“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