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
锦元卿浑身无力的闭上了眼,她早就想这样做了。
麦冬将暖炉拿进来的时候,锦元卿已经沉沉睡去了。
外面此刻已经入了夜。
麦冬将一包药递给宴峥,嘱咐道。
“此药要煎三服水,熬到一碗的量,才能喂给严夫人喝。
须得小火慢熬,此药一是解夫人体内毒素,二是让体内血液流通起来,这样伤口也会好的快些。
如果严夫人今夜有发热的迹象,公子只需拉两下中间的那根绳子就行。”
“知道了。”
宴峥接过药包,开始忙碌。
入秋的天气夜里凉,但也不是特别凉。
宴峥将暖炉点了,放在离锦元卿不远处,而后才又点药炉煎药。
一副水熬干,小火要一个时辰,三副水就是三个时辰。
宴峥一夜未眠,天蒙蒙亮时,宴峥才将熬好的药倒入了碗中。
宴峥走到锦元卿的身旁,伸手去摸了摸她的额头。
太好了,一夜都没有发热。
宴峥席地而坐,就这样静静看着趴着睡的锦元卿。
锦元卿歪着脑袋躺在自己胳膊上,睡得安稳。
一路上,锦元卿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