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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元卿这话说的宴峥好气又好笑,也亏得她练武身强力壮。
若是寻常女子六天只吃了一碗冷粥,还受了那么大的刺激,现在怕是早就饿的昏死过去了。
晚饭时候,锦元卿独自就吃了一只鸡,两碗白米饭,吃的锦元卿肚子圆滚滚,没忍住打了个饱嗝。
宴峥好笑拿帕子去给她擦拭嘴边的油,锦元卿餍足没一会儿,胃里就开始涨得难受。
宴峥伸手一边给她按揉着胃,一边失笑道:“我倒是不知你这么能吃。”
锦元卿哼哼了两声,就开始犯困,胃上有人给揉着,只觉着舒服,很快就沉沉睡去。
饶是锦元卿表现得如同无事发生一般,可睡梦中,却是一直拧眉轻哼睡不安稳。
宴峥躺在她身旁,将她揽入怀中轻轻拍着背,低声轻哄。
“没事了,我在。”
锦元卿倏地紧紧环住他腰,没一会儿,宴峥便感觉到胸前湿了一片,她颤抖着肩膀压抑着哭声,在他怀中第一次显露出软弱来。
次日一早,锦元卿从铜镜内看着红肿的眼睛,抿了抿唇发呆,她昨夜竟觉着他的怀中暖人的很,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红莲推开门进来,将水盆放在桌子上,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