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昕家里都有些什么活计要做,预算大概是多少,在心里算了一下,对那把头吩咐道——
“要一个看门护院的,顶好是会些身手的;要一个厨下做饭的,再要两个针线上的。”
那把头一看这来了个大客户啊,忙不迭地把人找了过来。
“这位娘子且看,这个身强力壮,从前是个大官家里的护院,因主人家遭了官司被发卖的,也会些拳脚功夫,就是价格高一些,要十五两银子。”
“这一个也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厨艺可是不错,小的亲自试过的,今年方才年过三十,正是能使唤的时候,这一个要十二两银子。”
“您要针线上使唤的,我这里恰好有一对父子,从前也是大户人家待过的,只是那小的破了相,又犯了些事,被主人家赶了出来,别看长得难看,针线上的活计可灵便着呢,这两个您若是都要了,我算您便宜些,一共十八两银子。别嫌贵啊,您看这两个手脚灵便,平日里除了针线活,还能帮着洒扫铺床、端茶倒水呢。”
那把头口若悬河地介绍了半天,还撸起那几个人的袖子让花娘子当场验货,看得姚亦昕一阵膈应,花娘子看过来的时候,就点了点头,即便在这个时空生活了十几年,他还是有些看不惯这里的一些习俗。
花娘子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