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没拿出县令大人的信物呢,那管事的就忙不迭的将我请进去,上了好茶点,还一叠声地拍胸脯保证,说是定要按月将咱们作坊需要的粗盐送到,若不是盐铺子里用的车马是镇上雇佣的,只怕他恨不得连车马费也给咱们免了呢。”
“呵呵……”姚亦昕无语,没想到活了两辈子,他竟然也有成为“特权阶级”的一天,说起来,他还真该给国师大人的年礼再添一些,要不是因为有这一层关系,人家县令大人怎么会如此巴结自己这个小地主?
“对了,十三,你记一下,今年咱们家食铺要订做一批年礼的礼盒,到时候给县令大人,还有平时用得着的相熟的衙门里的头头们,都送一份年礼过去,好歹也是个意思,别让人觉得咱们有国师大人做靠山就眼高于顶了。”姚亦昕想了想吩咐道,所谓远亲不如近邻,既然人家给自己这个面子,他也不能太端着了,大家常来常往的,这交情也就慢慢的处出来了不是?
“好的,这个简单,左右咱们年底也是要售卖这些礼盒的,到时候多准备一批拿来送人就是了。”
这也是姚亦昕急于秋收后就立刻开办作坊的主要原因,自从食铺开业后,他们发现,一些外地来的客人在店里吃完饭之后,总会买一些姚家特色的酱菜和拌饭酱之类的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