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殷长乐哭的楚楚可怜，颤颤巍巍的指着殷月茹。
“茹儿，可有这回事？”殷珉珏沉声问道。
不等殷月茹回答，殷长乐身边的大宫女采环抢先说道：“启禀陛下，今日十一殿下原本在御花园赏花，在夜池偶遇十三殿下，奴婢们并未上前，不知为何，十三殿下先打了我们十一殿下一巴掌，接着就把十一殿下推进了夜池，多亏了汝阳王世子，才让十一殿下幸免于难！”采环清脆的声音回荡在明德殿上，说着便小声啜泣起来，好像确有其事一样……
殷珉珏黑着脸，不知他是不是信了这番鬼话，殷月茹此时低着头，眼眶微红。
“父皇，儿臣没有！”
纵使殷月茹平日里胆大妄为，顽皮捣蛋，但这个时候，所有人针锋相对，没有一人为她辩言，她说话的声音也带了些许哭腔。
茯苓年纪尚小，但也小声为殷月茹辩解道：“回禀皇上，皇后娘娘。今日御花园，十三殿下与十一殿下确实发生过口角，十一殿下她……她侮辱容妃娘娘，十三殿下情急才打了十一殿下一巴掌，可不知为何，十一殿下自己转身就跳进了夜池……”
“你胡说！”殷长乐愤怒的吼道。
“儿臣不知十一姐姐为何要害儿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