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这种武断的行为,比诬陷还要令我无语啊!如果你们游击士都是这样来断案,那这些年你们到底冤枉了多少好人啊!”
“就因为我们匆匆离开商业街,所以我们就是犯人?当时出现骚乱,加上听到有老鼠,我家兰姐姐害怕老鼠,想要离开,过分吗?况且,因为这个理由离开商业街的人,肯定有不少吧?”
“更何况,我们之所以匆匆离开,那是因为我们和海德叔叔越好了中午在菊下楼聚餐。而我和兰姐姐因为买衣服忘记了时间,已经迟到了,害怕海德叔叔等着急了,所以才急匆匆的赶到菊下楼。这有什么问题吗?”
“而你,只凭这些就断定我们是犯人?凭什么!”
“你说,你凭什么!你是有人证,还是有物证!”
“你什么证据都拿不出来,你凭什么诬陷一个妇女和孩子是罪犯!”
“是治安所给你的权利,还是游击士协会给你的底气!”
“你说啊!”
霍森的一连串诛心的质问,问得雷恩·奥赛罗连连后退,额头冒汗。
他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了。
一直以来他处理事件都是很自我的想当然,只要自己认定了就去做。
而且也不给嫌犯辩解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