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一个个因为我失控而害怕,从而离开我的朋友和爱人。我不得不搬到偏远的地方去生活。”
“甚至,这个随时会暴走的家伙,让我连一份稳定的工作都干不下去。”
“最初的几年,我甚至连房租都交不起。可偏偏这家伙正义到连我想在它审判掉罪恶之人后取点不义之财来生活都不允许。”
“甚至我用自杀来威胁它都做不到。你能想象自己连死亡的权利都没有是种什么体验嘛!”
“要不是最后我威胁它要跑去警署自首,它都不肯给我一点点‘自由’。”
“可就算这样,我人生的一半时间也不属于我。一到晚上它自己就变身跑出游荡。”
“最后我认命了,我和它交易,由我做主导晚上去什么地方。只要能给它找到审判对象,它不许干扰我晚上的行动。”
“所以,我现在才能坐在这里和您交谈。”
“不过,我现在也该动手干点正事了,否则它又要不安分了。”
说完,嘉丽直接起身拔出自己的佩剑,指着冰柩对霍森问到。
“不介意吧?”
霍森自然明白她指的是什么,当即做了一个“请便”的手势。
“你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