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样呢?”
春晓没话回答,只拽着她的手说:“王妃快走,出去了再说。”
二人一行走出永和宫门首,直到坐上回王府的轿撵,春晓方把手撒开平摊,黛玉定睛一看,玉佩包在一条绢子里,那绢子却是染了深红发黑的血迹!
黛玉不由吃一大惊,把绢子拿起来凑在鼻子下嗅了嗅,又闻得一股极甜腻的香气,悄悄问:“这到底哪儿来的?”
春晓擦了额头上的冷汗,等气息渐渐平服了,方回答:“我跟永和宫的女官儿说了玉佩之事,她们正忙着在找,也叫我一块看看,不妨在贵妃坐过的塌上,就瞅见这个,忙藏在袖子里飞也似的逃出来。”
黛玉见了这事,又因近日水澜说永庆帝身体困乏,百日里都呵欠不断,太医们诊断了都没主儿,心下便起了疑。
春晓便说道:“王妃你看,这绢子指定是贵妃身上掉的,恐怕平常使惯的也没在意,否则怎么能叫咱们瞧见?”
黛玉因这事没影子,今天甄妃来前又等了许久,初时以为是拿款,现在看来也有可能为了什么原故给绊了脚,收拾停当了方赶过来,才会把这条可疑的绢子带在身上。
只是她身娇肉贵,何以会动自己贴身的绢子,而不是婢女来伏侍?这一节黛玉一时间还未完全想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