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能让自己安心,可看到宫欧,她的心会莫名地平静。
“时小姐,你放松一些,我们只是随便聊聊。”
一个心理医生从桌前走过来,微笑着时小念面前单膝下跪,半蹲着和她说话。
蹲还没蹲稳,宫欧脸色不豫地踹开他,“跪什么,求婚啊?”
靠。
敢朝他的女人下跪。
心理医生被踹倒在地,捂着被踹疼的肩膀站起来,欲哭无泪,“宫先生,这样只是让时小姐对我的防线松一些。”
这是心理学常识。
他矮,她高,她对他的戒备心就不会那么重。
“给我坐地上!”
宫欧冷声命令。
“哦。”心理医生委委屈屈地席地而坐,看向时小念那张木然的脸,“时小姐,你心情好像平和了很多。”
比起第一次见面时,时小念双眼空洞,身体紧绷着仿佛准备随时逃跑,今天的时小念好了很多。
“……”
时小念沉默地看着他。
“其实很多人都有心理障碍,那并不可怕,但重要的就是慢慢克服过去,你显然做得很好了。”心理医生坐在地上不停地赞美着她,“时小姐,我给你做个测试好不好?”
她还没说话,一旁的宫欧就不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