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事。我们一般称这类病患是活死人。”心理医生观察着宫欧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说出口。
活死人。
他的时小念是活死人?
宫欧的俊庞变得铁青,伸长手臂隔着桌子一把将说话的医生攥过来,眼神狠戾地看着他,“你觉得我要听的是这些?”
他找他们来就是听时小念变成了活死人?
“宫、宫先生,您先别动怒,我们、我们已经想到治疗方案了。”医生结结巴巴地道。
闻言,宫欧松开他的衣领,从薄唇间吐出一个字,“说!”
“时小姐会变成这样,还是源于这场第三者舆论,养育她20多年的养父母、妹妹、亲人全都在大众面前公开泼她脏水,诬蔑她,民众也全都认为她是个该被千刀万剐的第三者,个个咒她去死。”
“说下去。”
“虽然在宫先生身边,时小姐不用再看到那些舆论,但有些伤害已经踌成了,会像肿瘤一样长在她的身体里,除非下狠刀切除,否则很难痊愈。”心理医生专业地说道。
“下狠刀切除?”
宫欧冷冷地问道,靠着桌子而坐,黑眸凛冽,有着思索。
“是的,时小姐在经历这些事的时候只有她一个人,全世界都在骂她,没人帮她,她一个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