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去换药,我手伤还没换药。”宫欧看向自己的手臂。
“我问过了,你在我前面去换的药。”时小念揭穿他。
闻言,宫欧拧眉,卷起浴袍袖子,露出一大片的纱布,他的伤口不深,但很多,纱布也缠着很多,看起来触目惊心。
时小念的眼中掠过一抹心疼。
只见宫欧伸手就要去撕纱布,时小念惊住,连忙叫住他,“你干什么?”
“撕开再换一次药,你就能陪我了。”
她不是要节目么,他就给她节目。
“你疯了?拿自己的伤开玩笑?”时小念有些气愤地看着他,很多时候她都不懂宫欧的脑回路是怎么回事。
难道天底下所有的偏执狂都是这样?那把这些偏执狂聚集到一起能成为一支彪悍的军队,战斗力绝对爆表,他们为达目的是连自己都伤害的一群奇葩。
“让你陪我!”宫欧作势去撕。
时小念连忙道,“我陪你就陪你,你别乱来。”
“早说不就完了。”
宫欧得逞地睨她一眼,优雅放下袖子,伸手搂过她的肩膀往厨房外走去。
她在他面前永远是拜在下风,不相爱时,他在上,她在下;相爱时,还是他在上,她在下。
这种相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