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笛最喜欢的就是做演员,让她退娱乐圈就够让她痛苦了,加上她的钱应该只够偿还时家债务的一大部分,他们不会再翻起什么风浪,只能过些平凡的日子。”时小念说道。
“还是不爽!”
宫欧冷漠地道,对时家没一点同情,也没有仁慈。
“我不想再和时家扯上什么关系了,就这样吧。”时小念说道,“大家以后路归路,桥归桥过自己的。”
要让她眼睁睁地看着时家养育过她的父母走入绝境,她也会觉得心里有道槛过不去。
现在这样最好,让养父和时笛这两人都没了自己最想要的,平平淡淡地过日子。
宫欧瞪着她,手指在她脑袋上狠狠地敲了下,“一段养育之恩就把你憋屈成这样!”
“……”
时小念吃痛地皱眉,伸手按向脑袋。
见状,宫欧的眼中立刻掠过心疼,紧张地问道,“怎么,敲疼了?我看看。”
他捧住她脸,低眸检查着她的脑袋,薄唇微张,往她的头上轻轻吹着。
像一股清风轻轻拂过她的发。
他吹得小心翼翼,吹得温柔。
时小念的额头抵着他的胸膛,手搭在他的腰上。
虽然宫欧有时候偏执症发作起来叫人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