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父亲。
他的父亲是比母亲更难缠的人物,母亲有女人的柔,他的父亲只有绝,只有宫家的名望和荣誉。
半个小时后,宫欧从书房里走出来,脸上多了一道伤,鲜血从伤口淌下来,形成一道细细的血流,衬得他英俊的脸庞有几分不羁。
罗琪在家里穿得较为随意,正坐在厅里品尝下午茶。
见宫欧从某个方向走过来,拿着杯子的手颤了下,连忙放下来,担忧地迎上去,“宫欧,怎么受伤了?你又去挑战你父亲的威信。”
家里,宫彧是极听她丈夫话的,但因平庸而不得欢心;宫欧智商卓越得到欢心,却偏偏不够听话。
这大概是她丈夫这一生最头疼的事。
“……”
宫欧的脸色不好看,推开罗琪,径自在重绿色的沙发上坐下来。
“你明知道你父亲不会告诉你时小念的下落,为什么还要去查?”罗琪在他身旁坐下来,看着他脸上的伤口颇为心疼。
“那你告诉我。”
宫欧看向她,嗓音低沉。
“儿子,你怎么这么疲惫,你多久没睡了?”罗琪关切地问道。
“三天。”
三天前还是为了要养足精神思考怎么找人才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