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她大可派人直接将孙女接走,但顾忌到一个妈妈的心情,才提前提醒一声。
但很显然,时小念对她只剩下恨意。
说着,罗琪就要挂断电话,时小念紧握住手机,冷冷地说道,“夫人,我已经不是那只可以被你肆意踩在脚下的蚂蚁了,我的女儿你也别指望能夺走。”
“是么?”
罗琪有些愕然,没想到时小念会说出这样的话。
真是有些自不量力呢。
对于宫家来说,她不是蚂蚁是什么?
挂掉这通不愉快的通话,时小念在椅子上重重地坐下来,双手握住手机抵在额头,慢慢闭上眼睛,压抑内心的痛苦。
逼人太甚。
她才刚在国内出现,罗琪的电话就紧追而来。
夺走她一个儿子还不够,还要抢她的女儿,宫家非要把她逼得走投无路才肯罢休么?
太狠。
想到那个她从未见过面的儿子,时小念就难受得厉害,手指更加攥紧手机,嘴唇微微颤栗。
她一直打听席家在经营什么,就是想知道席家有多大的权势,有多大的能耐,能不能替她把儿子夺回来。
回国的前一晚,父亲席继韬将她叫进房里,他是个严肃古板的中年男人,重男轻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