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像被人踩着,疼得窒息,她深深地看他一眼,然后朝他说道,“那我走了。再见,宫欧。”
她转身离开。
宫欧的手越握越紧。
走了两步,时小念忽然想到一事,停住脚步,没有回头,只问道,“你母亲之前说过要来抢小葵,却一直没有动作,是你压下来了么?”
她之前不懂宫家这种莫名其妙的做法,现在有些懂了。
大约是他在从中周旋,花的代价恐怕不小。
“嗯。”
宫欧抿着唇应了一声,眸子深深地盯着时小念的身影,喉咙仍然发紧。
是他让罗琪别太过份,否则他就把儿子带在身边养。
罗琪不敢让他这个偏执狂带孙子,便妥协了一小步。
原来真是这样。
她之前一直误会他。
“谢谢。”
时小念低声说道,一双眼睛通红,“也谢谢你终于想通了,希望从今以后,你一切都好。”
“你不用和我说谢谢。”宫欧有些冰冷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我看你是误会了,我让你走,是让你去签合约,不是放你自由。”
她以为他会那么容易放弃?
时小念的眼神滞了滞,呆呆地站在那里。
宫欧站在她的身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