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边。
一群人的脚步声渐渐接近她这边,时小念听到他们的声音传来——
“少爷,你头是不是还疼?你头上的伤缝针才缝了几天,不能淋雨,否则以后会留下头痛的病根。”
“封管家,你别再说了,宫欧现在需要安静。”
“那回去再说吧,开车门。”
时小念慢慢从柱子后面探出头,往外望去,一群人围在离她较近的一部轿车前,宫欧站在他们中间,几把伞同时围着他。
这个距离,时小念才看清宫欧的容貌。
他站在那里,大衣下的身体全部湿透,纱布包着手有血水混出来往下淌落,宫欧的脸苍白没有血色,毫无生气,双眼不像从前那么有神,一双眼睛半垂着,睫毛上还沾着雨珠,仿佛是眼泪一
般,薄唇动了动。
他的手,怎么伤成那样?
“少爷,您说什么?”封德紧张地问道,细听之下仍是满脸疑惑,“少爷,什么错了,您想说什么?”
宫欧没有理会他,径自坐进车里,人像是跌坐进去的一般。
“……”
时小念望着他,泪水含在眼眶里,双眼变得通红。
他是在说他错了。
他知道错了。
时小念的心口翻着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