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徐冰心,一股暴躁的怒意在身体里游走,反手握紧时小念的手。
时小念感觉自己的手都要被握痛了。
这个卧室不能随便进,徐冰心触犯到宫欧的底线了。
“母亲,怎么了?”
时小念还是先询问徐冰心。
徐冰心站在复古的三角钢琴旁,望着床上的时小念,无助的眼泪从眼中一下子滑落下来,“小念,你父亲……出事了。”
徐冰心的声音颤抖。
“……”
时小念呆呆地听着,那一瞬间,她有种被置入冰天雪地的错觉。
翌日,时小念、宫欧陪着徐冰心回到意大利。
是不是已经第二天,时小念也不太能分辨得清了,反正一直是在飞机上,历经着颠来倒去的时差。
一路上,徐冰心的眼泪一直无声地落着,眼睛越来越肿。
时小念陪着她,宫欧陪着时小念。
一抵达意大利,宫欧的私人飞机直接落在白沙群岛。
车子开到主屋前,周围树木植物茂盛,四季常青,恢弘古老的主屋前,慕千初和时笛站在门前,男的高大俊美,女的小鸟依人,如一对璧人。
徐冰心等不到司机开车门就冲冲下车,朝着慕千初扑过去,“千初,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