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你推得动?”
慕千初自认对心理学没有研究,也没有把握。
说着,慕千初走向一旁,拿起一个倒扣的杯子,往里边倒上红酒。
“当然。”莫娜点头,“而且这最后一把,我会亲自去推的,我会让宫欧知道当众悔婚,扫我颜面该付出的代价!”
说这话的时候,莫娜的眼中尽是阴狠和幽怨。
宫欧带给她的羞辱,她一点一滴全都记着。
慕千初端着酒杯朝莫娜走过去,欣赏着她脸上的表情,冷笑一声,“女人狠起来真是可怕的生物。”
“不比慕少爷狠,连席家都抢了下来,听上去席家对你可是有知遇之恩的。”
莫娜巧舌还击,坐在沙发上露出一抹微笑。
“万一你的心理研究有所误差,宫欧会动上我;如果没有,宫家迟早会找上我。我没有兰开斯特家族那样的背景,总需要留给自己一条后路,不是么?”慕千初冷冷地道。
“敬最狠的男人。”
莫娜在沙发上直起身子,端起手中的杯子冲向他。
慕千初站在她面前,低眸注视着她,递出自己的酒杯。
“慕少。”
眉疤医生担忧地看向慕千初,他不宜饮酒。
“没事。”慕千初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