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中最镇定的一个,她阻止有人强行将母亲攥起,冷静地说道,“谁都不要碰她,请医生过来。”
“是,大小姐。”
徐冰心只是因为情绪过于激动而昏过去的。
慕千初将徐冰心抱进卧室,时小念谢绝了他的陪护,淡淡地道,“千初,你忙葬礼吧,我想陪着母亲。”
“好。”慕千初没有坚持,拿了一盒药给时小念,“这盒药你拿着,稳心神的,伯母有过轻微的抑郁症,等她醒来让她吃下,这样她会好受一些。”
“谢谢。”
时小念说道。
“那我出去了,你也休息会吧。”
慕千初说道,往外走去,伸手拉上门,视线却仍忍不住往里望去。
时小念站在床前,手指紧紧攥着那瓶药,乌黑的长发下,一张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与其说是面无表情,不如说是麻木,现在的时小念就像一个木偶人一样,双眼呆滞放空,没有一点灵魂,她画画的时候眼睛里是充满灵气的,可现在什么都没有。
慕千初蹙了蹙眉,伸手关上门。
听到关门声,时小念转身走到窗边,从窗口往下望去,已经深夜,但下面到处是灯光,也到处都是人,他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谈着什么、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