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非要有人赔上一生作为代价。
“……”
宫欧沉着脸。
“怎么,我说得不对吗?”时小念反问道,“我们一直纠结在谁去坐这个位置,为什么不想办法让母亲改变心意呢?”
“怎么改?她一向对父亲言听计从,父亲的遗命她看得比什么都重。”宫欧沉声说道,如果母亲能那么容易改变心意,宫彧何必这么顺着她。
那晚守在父亲的棺木前,他和宫彧都感觉到母亲的不对劲,他们也问过心理医生,母亲现在的状态只能顺着,不能受任何刺激。
现在和她说任何反对父亲遗命的话都是刺激她。
“总会有办法的。”时小念认真地道,“让我想想,我一定能想出来。”
“先把饭吃了你再想!”
宫欧命令她,继续给她喂菜。
“你能不能帮我解了,让我自己吃?”时小念被投喂得好别扭。
“我觉得这样喂你很有乐趣。”
“……”
“我最近烦的厉害,别剥夺我唯一的乐趣。”
“……”
他唯一的乐趣就是把她绑着然后给她喂食?她怎么感觉自己是只宠物。
……
幸好,宫欧还不是病态得厉害,享受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