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个房间真被关了七年多吗?会不会是今天有人掉在那里的啊?”时小念问道。
宫欧对她这种想法,嗤之以鼻地笑了一声,伸手就握住她的往外走去,“跟我来!”
“去哪?”
时小念不解地看向他,被宫欧带着一路往走去,从弯弯曲曲的楼梯上走下来,站在楼梯中央,牵着时小念的手道,“自己看!”
时小念顺着他的目光往下望去,只见下面人来人往,有人在赌桌前,有人在酒吧吧台区域喝酒,还有明星在舞台上唱歌,一派纸醉金迷的画面,空气里都散发着钞票的味道,这里就是个销金窟。
当年唐艺就是被这样的景象迷住了,动上那样的脑筋。
服务生们穿着一模一样的服装穿梭在宾客之中,为宾客服务,为宾宾送饮料送酒,忙得团团转。
时小念认真地观察着,只见那些服务生穿的服装和他们那个时候穿得不一样了,而且女服务生也不再戴发夹,而是每个人的裙子上绣着编号。
“你以为这个宴会举办多次会一成不改?早就变了。”宫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也是。
那种发夹的款式早不是现在流行的了,这个宴会主打高端大气,怎么可能还用以前的那种发夹呢,肯定是举办一次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