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
“我说了,你在我眼里只是个快死的人而已。”宫欧嘲弄地冷笑一声,走到时小念的身旁坐下来,替她轻轻拍着背,“好些没有?”
“嗯,好多了。”
时小念点点头。
都已经到处决林了,伯格勒却在他们三个人的脸上看不到一点害怕的神色,这让他狐疑起来,他招手让守卫长依克拉过来,“他们是不是在虚张声势,为何这么从容?”
被带到处决林的人还从来没有这么淡定的,从主到仆,除了那个女的呕吐了几下,他们没有一点惧意。
这点太不寻常。
“我也不清楚。”依克拉是个壮实的守卫,脑袋比较直,道,“我只知道那个罪奴比以前厉害了好多,他以前从来都打不过我的。”
“我对宫家不太了解,只知道他们得罪了兰开斯特,你知道些什么?”伯格勒问道。
依克拉立刻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知道有个人应该清楚。”
伯格勒看向宫欧,见他完全不想着逃,还在安慰自己的娇妻,不对劲,很不对劲,兰开斯特兴旺多年,敢得到这个家族的也必要不是好惹的。
伯格岛虽然与世隔绝,易守难攻,但也不能为了向兰开斯讨点赏而得罪到不能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