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欧不明白得理直气壮,双眸冷冷地瞪着他,“你是医生,请你讲明白!”
宫欧破天荒地说了个“请”字。
“……”
洛烈无语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所以宫欧是来找他治病的,所以带这么多礼物来,并不是要拆房子。
宫欧坐在那里,一双眼中布着几条血丝,眉头拧着一抹疲惫,脸色不太好看。
他突然就想起宫欧昨晚看到时小念倒下去那一刻的神情,那样子完全是慌了的小孩子,慌得不知道该做什么,慌得不知道该去哪。
为了时小念肯和男人交往。
为了时小念肯不找他算账。
为了时小念肯回头来向他讨教怎么治疗。
他不是智商低,而是入局太深,已经迷得他不知道该如何自处了。
原来,感情还可以深到这样的一个程度。
“是不是这些还不够?”宫欧将公事包推到洛烈面前,一字一字道,“你还想要什么?通通说出来!”
“宫先生,你想请我做回宫太太的医生,但是抱歉,我不医宫家人。”洛烈清冷地说道,“这是原则。”
“原则是可以打破的!”
“那还是把我门口的那对狮子打破吧。”洛烈说道,“我年少落魄之时一穷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