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烈面无表情地说道。
当时她若是不那么说,他已经被宫彧推出去了,身上只剩下枪眼。
“……”
时小念沉默地看向他,洛烈没有怪她,可他怎么可能介怀。
“宫欧的太太不需要向我道歉,并且,我也没有怪你。”洛烈说道,没有表情地低下眼,看向自己手腕上的勒痕,久久没有说话。
“哥刚刚走了。”
时小念说道。
洛烈的手抖了一下,时小念看着他这个样子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她往后退了几步,歉意地道,“真的很对不起,洛医生,这一阵打扰你了。”
洛烈的生活本来是平静的,却被他们搅得天翻地覆。
时小念说完便转身往外走去,还没走到门口,洛烈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他现在应该很恶心我。”
他指的自然是宫彧。
时小念的眉头微微皱起,抬起脸看向洛烈,“哥不是这样的人。”
“我应该感谢你,我一直在踌躇该不该把话说清楚,该不该做一个像宫先生那样的人。”洛烈伸手摸着自己手腕上的伤痕,声音压得很低,“要不是你,我可能到明年都不一定能说得出口,更别说奢望一个答案了。”
“洛医生……”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