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宫彧也笑了,学着他的样子朝大树道,“我会投胎也是我有本事,有本事你投进宫家啊。”
“实话呢?”
洛烈看了他一眼。
“ok。”宫彧笑着摇摇头,然后走到大树面前,盯着面前的大树,一字一字道,“其实我特别讨厌自己出生在宫家,凭什么我是长子?凭什么我要做那些我不喜欢做的事?凭什么那些必须是我的责任?这个头衔谁爱要谁要!我宫彧他妈的什么都在乎,就这个不在乎!”
洛烈看着他,两个相视而笑。
像是终于找到了一个渲泄的渠道,宫彧愈说愈多,洛烈陪着他对大树说实话,“宫彧你个王八蛋!敢跟我装傻,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尴尬?换以前,我分分钟给你扎一针,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不像是成熟的成年人,两人倒像是少年,对着棵大树玩得不亦乐乎。
两个人互相说着自己最诚实的感受。
宫彧说着这些年所有的压抑,说出口的一瞬间他才发现自己开始真正地放下了,他好像已经没有当初那种对长子身份的介意,所有的沉重都在慢慢消失。
他想,这是一种很好的现象。
“哈哈。”
“哈哈哈。”
仿佛这一幕才应该是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