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心,恐怕是……不行了。”
从来没有看到一个人可以情绪爆发到这种程度。
闻言,时小念惊呆地睁大眼,低眸看着兰亭的嘴里不断溢出血来,几乎看不到牙齿,不禁皱眉,“义父,能治……”
她的话还没说完,封德就摇了摇头,“脉象已经全乱了,估计就这两天的事。”
像这么急的,估计今天晚上都不一定能撑过去。
宫欧冷漠地站在那里,没有表情。
时小念听着,有些难过地闭上眼,两个保镖将兰亭从地上扶起来,兰亭还是牢牢地抱着一怀的纸。
只因为那些纸张上印了几张他妻子的照片。
保镖扶着兰亭要走,时小念追上去,问道,“兰先生,要见见小琪吗?”
兰亭已经连站都站不住了,闻言,他双眼呆滞空洞地看向她,然后点了点头,含着血道,“对……不……起。”
时小念站在那里,不懂他这一句对不起是对她,还是对他的太太。
也许都有吧。
他是这一刻才明白过来,自己全错了。
……
阳光下,兰家庭院外的大门口,整个浪花屿的人都站在那里,想打听兰亭的消息,嘈杂个不停。
宫家的保镖拦在他们面前,暗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