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将长腿搁在前面的课桌上,脸色又冷上几分,“那你那个时候也有同桌。”
“有啊。”
这有什么稀奇的。
时小念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变了脸,有同桌是件值得生气的事吗?
“男的还是女的?”
宫欧冷冷地问道,目光直直地盯着她。
晕。
是因为这个在郁闷啊?这陈年醋吃得不酸吗?
时小念高高在上地站着,伸手托着下巴,眨眨眼睛,故意地道,“你猜啊。”
外面的树影随风摇晃。
宫欧瞪着她,在她脸上探究不出个究竟来,伸手抹过自己的唇,唇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眸中阴戾莫测,“不用猜,让人查个究竟就行了,是男的剁碎,是女的查性取向。”
说着,宫欧拿出手机,时小念连忙道,“好啦好啦,是女同桌,我三年的同桌都是女孩子,性取向肯定正常,你这醋吃得也太过了。”
“这代表我在乎你!”
宫欧说得理直气壮。
“可是我觉得吃醋不应该是这样的表现,而是向对方抱怨,索取更亲密的行为或许话语,这样的醋才甜蜜不是吗?”
时小念说道,把玩起手边的教棍,现在的教棍都这么有质感,她们那个年代,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