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被人抬起,纱布被一层层地解下,露出结痂的伤口,纤细的手指微微垂着,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
洛烈站在她的面前,将纱布全部除去,看着上面最长的一道伤口,过了这么多天,这伤口还是如此明显。
这个伤口时小念曾经为了保护孩子、传递消息一再撕裂过,导致伤口长得很难。
“从今天起不需要再包着纱布了,不过还是少湿手少自己做事,让女佣帮忙,这样伤口可以好得快一点。”
洛烈把纱布收拢起来,将她的手慢慢放下。
“谢谢。”
时小念的目光还落在那些纸鹤上。
洛烈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伸手拨了拨其中的一只玻璃纸鹤,“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用这种糖纸做纸鹤的,这手艺也太粗糙了,每个捏得都有瑕疵。”
时小念坐在床上,闻言,她长长的睫毛颤了下,道,“是啊,太粗糙了,我也不喜欢它们挂在这里,让人撤掉吧。”
洛烈看了她一眼,点头,“好的,这些纸鹤和这个房间的设计也不搭。”
时小念低眸,没再说话。
“那我先出去了,你如果不想在床上躺着,就出去走走,我发现这边树林里的空气非常清新。”洛烈说着拿起一堆纱布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