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念,你没事吧?”
两个男人异口同声地喊出来。
时小念坐在那里伸手往后拨了拨汗湿的头发,看着两个突然闯入的男人摇了摇头,“没有,做梦了。”
她梦到那一场田野上的枪战,梦到那一场尸体遍地、鲜血遍流。
阴影和压抑就像是蛇一样紧紧地锢着她的脖子,让她喘不过气来。
闻言,洛烈松了口气,慕千初走向前来,手指摸着墙边一步步靠近,嗓音平静,“做噩梦了?”
“嗯。”
时小念按了按自己的头皮,头皮还发紧得厉害。
“我帮你倒杯水。”
慕千初摸着要走向她的床头柜。
时小念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指,猛地睁大眼睛,紧张地大声道,“不要动。”
“……”
慕千初立刻站稳脚步,双眼没有光线地看向她的方向。
时小念手按在床边往下面看去,就看到一只玻璃纸鹤落在地上,她有些紧张地道,“有人进来过,有人进来过。”
“什么?”
慕千初和洛烈都愣住。
“我睡觉的时候在手指上绑了一根线,另一端系着纸鹤绕在窗上,如果没人进来踩到了线,那纸鹤不会掉下来。”时小念看向他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