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复的询问和禁锢的自由令受审者崩溃。
时小念至今看到测谎椅都有些心理阴影,但她知道这已经是相当缓和的方式了。
否则,以宫欧以前的做事方式,恐怕是直接拿比特开刀,让一个母亲就范,可他没有这么做。
已经是第三天了,这样的审问方式并没能让妇人开口。
“我说的都是实话,都是实话。”
略带难受的声音从楼上房间里传来。
“你撒谎了,测谎椅证实了你的谎言,快点交待真话,乔治为什么偷偷来找你?你们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保镖凶悍地质问着。
时小念站在楼梯口听着,想到了当初的自己,忍不住伸手环抱住自己,全身说不出的冷。
“封德,把测谎椅拿出去扔了。”
宫欧冷漠的声音传来。
时小念转头,只见宫欧坐在离她不远处的地方,双眸凝望着他,一旁的封德点头离开去做事。
“其实我没什么的,这种手段比纯粹的大刑虐待温和多了。”时小念扯出一抹笑容,“我也告诉过她,只要她说实话,我们就会以上宾之礼对待,她应该知道怎么选择。”
“你还想着那个时候的事?”宫欧完全不听她后半段的话,只注意到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