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的帽子,任由一头乌黑的长发垂落下来,露出苍白而狰狞的面容。
她坐在那里,身形消瘦又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清冷气质。
浴缸里放着半缸的水,水正在慢慢被染红。
而伊妮德的一只手就垂在浴缸边上,手腕上一片血肉模糊,鲜红的血正往下淌,旁边就放着一把染血的水果刀。
“母亲!”
比特惊恐地叫出声来。
见他们撞进来,伊妮德一惊,想都不想去拿那把水果刀往自己的心脏处扎去,时小念冲了过去一把攥住她拿刀的手,大声地道,“你疯了吗?居然想要自杀,把刀放下来!”
伊妮德坐在浴缸边上激动地挣扎,“我不可能让乔治放下身段投降你们,这比让他死还难受。”
“有话好好说,一切都得有谈。”
时小念用尽力气抓住她的手,试图夺刀。
几个男人和比特站在那里想帮忙,看一把水果刀在两个女人挣扎间晃来晃去,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帮忙。
“没什么好谈的,你先生不可能放过我们,我不想伤害你,你走。”伊妮德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力气,狠狠地将时小念推开,抓着水果刀就朝自己的心口刺去。
“不要!”
时小念惊得大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