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比特则是站在自己母亲的面前,眼里有着迷茫、害怕、惶恐。
“纱布呢?有没有人,拿纱布过来!”
宫欧洗着时小念的伤口大声喊到。
果然,时小念又看到自己的一点小伤口被包成粽子的模样,幸好宫欧还是有进步的不再像以前绑得那么紧,不会让她血液流不通。
趁宫欧在网上搜伤口快速恢复方法的时候,时小念偷偷溜到后院,推开伊妮德的房间。
伊妮德已经被放到床上,手腕上被绑上纱布,正在接受输液,一张毁容的脸实在谈不上有多顺眼,只是那透出来的苍白和眼中的空洞让人看了难受。
比特坐在床边,垂着头坐在那里。
他才16岁,很多事他看到了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他只是个懵懂的孩子,却偏偏背负上了这世界上最沉重的枷锁。
看样子伊妮德是选择不闹了。
时小念走上前,拍拍比特的肩膀,轻声说道,“我让人做了点饭菜,去吃点,我和你母亲聊一聊。”
比特抬眸看向她,眼里又是一片茫然,过一会儿他似乎明白时小念是要支开他,于是点点头,站起来离开。
房间里只剩下时小念和伊妮德两个人。
伊妮德躺在那里,没有丝毫和时小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