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了?”封德有些慌神,立刻朝身旁的保镖道,“还不上去把人带下来。”
保镖们立刻往前冲去。
比特在楼梯上方停住脚步,人面向大家,双手按在扶栏上,“不要过来,我讲几句就好。”
闻言,宫欧朝保镖们竖起手,示意他们不要妄动。
“你给我下来!”乔治不满的声音在会场中响起,他望着自己的儿子,眉头皱得紧紧的。
比特没有理他,调整着身上的麦克风,就这样缓缓开始讲故事,“从前,有个小孩子出生在大家族里,他的父亲德高望重,他的母亲只是一个女佣,他身上同时流着最高贵和最低贱的鲜血。”
这故事一听就是他自己的。
时小念蹙了蹙眉,有些担心地望着比特,他究竟想干什么?
记者们疯狂地拍摄,只见比特一边说一边往楼上走去,“小的时候,这孩子不懂这些,他贪恋母亲在床上拥抱他的温度,母亲做的食物,后来母亲不见了,他开始把希冀的目光投到父亲身上,父亲看向他的眼神永远只有轻蔑、嘲笑、厌弃。”
他的声音从音响里传出来,太过清晰,清晰得震人。
时小念抿紧嘴唇,他说这些做什么,为什么要把自己的伤疤揭在众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