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时小念替宫葵和宫曜戴正小帽子,道,“你们去擦那边的家具吧,要小心不要撞到。”
“好!”
宫葵兴奋地行了个军礼,拉着宫曜就去擦家具。
时小念又叠了一顶防尘帽,目光搜寻着宫欧的所在,只见他往沙发上一坐,划动手中的手机,将之前在圣牙湾办的小型婚礼视频通过全息影像的方式播放出来。
“你做什么呢?”
时小念走到沙发后面抱住他。
“是你说的,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我在看视频。”宫欧回答得理直气壮。
“……”时小念无语了,“这一段你都看过多少次了?还看,过来打扫卫生,看看家里都像什么样子了。”
宫欧拍拍她的手,一张脸庞年轻英俊,“你过来,陪我一起看。”
“不要。”
“快点。”宫欧催促着她,“过来。你看看你,当时说誓词的时候都卡壳成什么样了,要不是我给你圆过去,你就光顾傻笑和掉眼泪了。”
时小念无语地看着视频中自己僵硬的自己,郁闷地道,“这能怪我吗?什么都是你安排的,突然要我说一段誓词,我怎么知道说什么。”
订婚典礼她是最后一个知道的,结婚典礼她也是最后一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