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有疏漏的时候,大家互相尊重隐私,给对方让个场子。”
“我把这几张白麻纸用镇纸压了放桌案上,你明天看看能否收到?”
宋舟说话做事自有条理,倒省去了很多麻烦,季景辞做惯了决定,也挑不出来什么毛病,他看宋舟神情坦荡,忽地笑了,“暂时这样我没意见,不过我还有个要求。”
“什么?”
“你那镇纸换一个,我不喜欢。”
宋舟看着桌案上憨态可掬的陶瓷镇纸,也不知道是哪里扎了他的眼,“你不喜欢我就得换掉?你也太霸道了吧。”
季景辞眨了下眼睛,想着这女子吃软不吃硬,他皱了眉委委屈屈道:“我从来没有跟人一起分享过卧室,现在为了你还得时不时的注意,我一个残废……”
又来了,宋舟不知道这人为什么能在霸道跟可怜之间转换得如此自然,想着这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让着他也无妨便点头同意了。
季景辞偷偷弯了唇,作为太子,他从来没说过软话,就连在他父皇面前,也常常耿着性子,没想到在这个女子面前,稍微示一下软,竟常常能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一时间要参加明日家宴的烦躁去了不少。
“咱们先说好,这次我答应换了这镇纸,代表我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