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怎么还干这些事儿?这不有常福么?”
沈越止虚扶了张嬷嬷,一路往临风斋走着。
“殿下尚未大婚,内宅无人打理,常福比殿下大不了几岁,事事都听殿下的,这节庆上的事儿一点不上心,奴婢只得来充个头了。”
张嬷嬷梳得一丝不苟的发髻透着几丝花白,她是孝敬皇后的乳母,孝敬皇后去后太子季景辞便接了她去东宫养着,这次也跟了过来,张嬷嬷年纪大了,平时也不管事,只是每逢节庆日子,她也会出来张罗主持,太子不喜麻烦,也由了她去。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过了前院,张嬷嬷回了保安堂,沈越止看着她走远才穿过廊桥花池,沿着游廊一路来到临风斋。
季景辞今日一身朱紫圆领蟒服,衬得整个人面如冠玉,英挺非常,不过微抿的唇角彰示着主人的心情,常福自木色托盘里取出五色香囊,恭敬道:“殿下,这是张嬷嬷一早送过来的,叮嘱奴给您系上,您看?”
五色锦囊透着幽幽药香,季景辞想起小时候母亲追着给他系锦囊的场景,他脸色微缓,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接过香囊,亲自打了个结系在白玉腰带上。
“乳嬷这手艺倒是越发精进了,只她年纪大了,做这些对她眼睛不太好,你多看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