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朝沈越止福了一礼,“世子。”
季景辞看了沈越止一眼,沈越止赶紧上前扶了,“早就说了,墨先生不必如此拘礼。”
墨柏枝拱手,郑重道::“太子殿下于墨某既有救命之恩,又有知遇之情,这些年墨某四处奔走也没有为殿下做些什么,殿下不忍苛责,墨某却于心有愧。”
季景辞虚扶了一把,“墨先生严重了,这动椅孤就觉得甚好,且今日孤过来也正是有事请教先生。”
墨柏枝师承墨家,擅长机关术,对医术也是颇为精通,常福领着内侍守在门口,季景辞跟沈越止随着墨柏枝进了内院。
“殿下之前让人来通传说是试药,敢问药可带来了?”
季景辞点头,自袖中掏出了宋舟之前给的那瓶药,倒不是他信不过宋舟,而是这隔空传物太过匪夷所思,谁又知道这药会不会发生什么变化,正好墨柏枝有这本事,他想确认一番。
“墨先生,这哈巴狗儿是?”沈越止看了季景辞一眼,这是拿狗狗试药?
墨柏枝疑惑,看向太子,季景辞脸一热,“孤以为墨先生试药可能会用到,难道不用?”
太子殿下说会用到,那就是会用到,墨柏枝笑了,“墨某倒是能尝出来这药的成分,不过先有小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