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手,还请殿下告知,墨某感激不尽。”
季景辞倒没想到一个小小的陶瓶还有此玄机,可是他也不能贸然透露宋舟的存在,他得先问问宋舟这瓶子的来历,其实他心下已经有了猜测,面上却不显,只安抚道:“墨先生不必着急,这赠药之人乃一女子,与贵师兄差别甚大,她并不愿见生人,待孤问过这陶瓶来历再告知于你,如何?”
太子此言既真诚又不容回绝,墨柏枝心下再着急也没办法,只得应诺。
倒是沈越止听闻有一神秘女子不禁竖起了耳朵,心下八卦起来,他怎么不知道素来冷情的太子殿下跟一女子有了往来,且听他这口气还颇为回护,他喜气洋洋的朝季景辞挤眉弄眼。
季景辞扫了沈越止一眼,两人打小就一起长大,他眼珠子一转他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抱过旺财对沈越止道:“阿止,旺财试了药今日就留在西苑观察,如何?”
“不如何!表哥!殿下~你把旺财还我,我啥都不问立马就滚回府去,行了吧。”沈越止投降。
“也行。”季景辞憋了笑将旺财还给沈越止。
回了临风斋,季景辞想着要问问宋舟关于这陶瓶的事情,可是一连好几天都没有见到宋舟,镜像好像突然就消失了。